心之所向素履以往
特别奖获得者:2016级经济学类2班郭蓉
我将我的希望化作雀声,让它诉说给一草一木。
我将我的期待化作细雨,让它悄悄告诉一瓦一砖。
我将我的情感化作泪水,让它低到尘埃里,开出花来。
畴昔初见你时,阳光正暖,微风不燥。那是2016年的8月底,我下了校车,见到了憧憬许久,在心中幻想了无数遍的你——兰州大学。
为了了解你,我去了许多地方,也见到了许多人,知道了许多事。我去了昆仑堂,听到了吟吟读书声,看到了汲取知识的学姐学长们;我去了天山堂,看到了正在自习静默不语的同学们,也知道了天山堂、祁连堂、贺兰堂这三座教学楼是辛校长以西北地区的三座名山命名的;我去了博物馆,看到了各类藏品,了解了博物馆“勇猛精进,增藏品,美陈设,俾可使观众徜徉其间,有所得,有所悟,有所乐”的办馆理念;我去了本部,看到了积石堂内、杏林楼前、毓秀湖畔处处学子刻苦温书的身影;我去了学校餐厅,吃到了一碗3块5的牛肉面……初见,知道了你历史悠久,有百年征程,可以追忆似水年华;知道了你艰苦朴素,坐落于荒芜的大西北;知道了你勤奋求实,孜孜不倦是常态。
将下时光在慢慢的流逝,岁月在偷偷的奔跑,不知不觉中,你已经陪伴着我走过了将近一个年头。都说日久见情,我只想言“心安之处即为家”。
校门一侧安放着一块刻有“自强不息、独树一帜”的巨石,它安静地讲述着一个个关于坚守、关于坚韧的故事。1957年辛树帜校长在全国政治协商会议期间做完汇报后,毛泽东主席称赞不已,并说他的名字取得好,“辛辛苦苦,独树一帜”。兰大校训中的“独树一帜”即出自于此。半个世纪前,时任北大党委书记兼副校长的江隆基被调到兰州大学任校长,而这里自然环境恶劣、教师资源匮乏、教学设备简陋,江校长以身作则营造出融洽互助的氛围,在这样的氛围里,兰州大学进入“黄金时期”,学术氛围活跃,科研蔚然成风。时光荏苒,先贤们栉风沐雨,筚路蓝缕,让从昔日萃英路上不足百人的旧式学堂成了后人瞻仰的园地,“勤奋、求实、进取”的学风就是我们前进路上的信仰。
我知道,你承受着边疆贫瘠带来的孤寂,但是,我也知道,自强不息的校训会激励着一代又一代兰大人传承先贤精神,在百年沧桑的黄河奇石上 镌刻新的内容。
远方岁月清浅,时光潋滟,光阴会托着我长长的牵挂走过岁月的枝头。一见终生,说的即是你之于我吧!惟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
自1909年甘肃法政学院建成,兰大已走过百余年。虽偏居一隅,但兰大学子总是能用“勤奋,求实,进取”的学风来要求自己,用“自强不息,独树一帜”的精神来激励自己。吾校虽瘦,必肥华夏,我们必将带着母校百年的传承,以崭新的面貌去面对新时代的考验与磨砺。不仅要夯实自己的知识储备,继承兰大学子一贯勤恳踏实的优良学习传统,更要学会顺应时代的潮流,把科技作为自己学习、生活上得心应手的工具,把创新当作一种生活方式、思维习惯。
我们——当代兰大人,将自觉承担时代责任,奋力筑起民族脊梁。我们将去守山河,开新路,续写兰大辉煌!
朔漠北望,大河东流,心之所向,素履以往!
百年兰大风骨魁奇
特别奖获得者:2014级草业科学基地班冯希
学之风气,立校之本;校之风骨,校之魂也。吾兰大之风骨,为勤、为实、为自强者也!承之于长,传之于后,不曾断也。
初识兰大之时,只闻其乃百年名校,有名亦有力,知吾录于兰大,愿遂矣。初入兰大榆中之际,惊觉已入远闹市之乡,其地处僻,周之经济不达。
校之周,山之底,多学舍,藏奇书,故思观之。深居之,赏其怒放百花,游于戚戚林荫,登于翠英之巅,或漫步于夕阳,或奔走于雨雪,赞其夏之爽、景之美、气之净,叹其行之不便、所需之物匮乏,然吾爱之!
何以爱之焉?古人云,“非宁静无以致远,非淡泊无以明志”,吾虽有向学之心,然自知吾乃喜闹爱喧之人。今入兰大身临境,久居之,心静,知吾可行“静修身、俭养德”之道。远家而求学,于兰大居,知校之风尚,敬自然,尊吾师,重学业,学有小成,性有所修。日匆匆,自回首,已三载有余,于兰大,已习之,爱之。
兰大之学子,多心自思惟,慧敏过人,何为?何为兰大之生皆学而成?虽生慧智,只身一人尽其力,亦难得大成大为。然得兰大之师、友之助,“自强不息,独树一帜”之风骨塑之,勤、实之精气神造之,如神助之,故而身于校之人可学而大成、出于兰大者有所为。此譬如风性虽由栴檀若瞻下林吹香而来,风有妙香。
兰大虽有盛名,然地处西北,属苦寒之境,何以引南海北境之士前往求学?以师,以校之风骨。兰大之地僻且远,校之房舍亦非华美之群,然拥院士、教授众多,且多为德艺双馨者。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非圣人者也,或叱咄其徒,或肃言厉色,亦或假以辞色,然则态不同而志相似也。徒无不赞曰,“仰之弥高,钻之弥坚”。所言之,“玉在山而草木润,渊生珠而崖不枯”,兰大之生多明智而忠信,师辈者宽厚而爱人,校之导尊贤而重士。吾之兰大,“博我以文,约我以礼”,如此校之风骨,学之风气,何以不成大业?
然近年于物欲横流、外因皆扰之际,吾校之学子,或因一念之差,或因于物则欲,亦或视德行为云烟,而致德行有失之为,年末大考之时,失信失诚之行尤盛,此景令人忧且痛。望有失德行之人,加以改之,亦冀诸后生承兰大之风骨,秉兰大之规矩,慎行之。
今唯愿吾校之风骨得承,百年之名犹存。故作此一文,以省后人,亦感念前人、师者于兰大之恩行。
秋天的兰大
特别奖获得者:2013级药学6班徐红坤
初来兰大,仿佛就是昨日,今日执笔,却是对母校的告别。回忆四年的时光,感觉它很快,也很慢……我本怀着欢快的心情叙述在母校生活的点点滴滴,内心却充满了对母校的不舍。心中百感交集,情感不知不觉变得深沉。说不尽的话,淹没在浓浓的愁思之中。心慢慢平静下来,细细回味四年兰大的生活。它记录下了我认识的每一个人,发生在我身上的每一件事;记录了我学习的每一点知识,见证了我待人接物的每一步成长。
七月的六点钟,太阳刚刚照到萃英山的山顶。积石堂的钟声已响彻整个校园,昆仑堂的自习室已经找不到空余的座位;通往天山堂的林间小道回响的是律动的 《月亮河》,毓秀湖畔的石凳早已坐上晨读的学子。喜欢读书累了在将军苑闲庭信步的惬意,喜欢学习之余闻欣堂悦耳动听的歌声。这些是生命中最美的旋律。贺兰堂承载了太多的实验记忆,在这里,我掌握了基础物理实验和基础化学实验。老师将涉及到实验安全的细节讲得不能更详细,实验过程又留下了足够的空间给我们思考。老师常说实验是一门艺术!兰大老师的言传身教又何尝不是一门艺术呢?
“药学专业的学生就要有药味!”这是杨永健老师时常教育我们的一句话。药用植物学是一门实践性很强的学科,大部分工作时间都在野外。杨老师常说:“你们要学的知识都在大自然中!”
野外工作却充满了艰难险恶,为了探查甘肃中草药分布情况,杨永健老师、马志刚老师和他们的导师赵汝能老先生有时候一天要走上百公里的山路,数十年走遍甘肃的名川大山。如果找不到住的地方就只能露宿,吃过蟑螂馒头,睡过死人床。赵老先生更是把自己的一生奉献给中药事业,毕生的心血编撰成《甘肃中草药资源志》,这是兰大人做学问的精神。还有每天早晨在勤博楼前面挥舞如椽大笔的老先生。我至今不知先生的姓名,只知道他每日用水半桶,奋笔疾书岳飞《满江红》。先生的字写在石板上也要透入几分,每一笔画苍劲有力,宛若沙漠中的胡杨。我来兰大四年,除了雨雪天气,从未见先生辍笔,这是兰大人持之以恒的精神。
执笔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还在北京开往兰州的火车上。看着窗外绵延不断地黄土高坡,我知道兰州不远了。列车上的夜,出奇的安静、祥和,我多么想在这样安静的夜晚睡去,却怎样也睡不着。回想我第一次来兰大,也是这样的夜,这样的天空,这样的星星,可那时心中的情感却是满心的期待、满心的欢喜。窗外的天很蓝、星星很亮。想到自己以后很难有这样的机会欣赏西北这独特的风景,一股莫名忧伤涌上心头,就像要去见一位即将分别的老友。
相知四年,兰大就像一杯酒,尝第一口,有股浓烈的苦味,性情柔和的人往往驾驭不了这份烈性。过了这份浓烈,是一阵醇厚的绵柔。之后是长久不断地回味。若是离开它,是长久不断的思念。秋天是一个收获的季节,兰大的秋天,天格外的高,格外的蓝!
遥远的光亮
特别奖获得者2015历史基地班 牟雨璇
著名的凤凰媒体人王路曾经来到兰大,他回去后写下了一篇名为《上大学像流放是什么感觉》的文章。在文中,他用了大量的笔墨来描写兰大榆中校区的荒凉寂寞与寸草不生。在他看来,生活在榆中的我们太过于遥远与偏离,不得不让他觉得我们已被流放。
其实一开始我是赞同的。西北,就是这样。一望无际的黄土、漫天飘散的黄沙、连绵起伏的沙丘以及终年都干枯无色的植被构成了我对这里的最初印象。我曾经也想过逃离,想过回到温润细腻的南方,但是由于惧怕任何的不确定性,我还是选择了停留。那时的我开始变得悲观失望,因为我一直觉得我的大学生活不应该是这样。我的大学生活应该充满了喧嚣和繁华,应该处于灯红酒绿的都市,应该有唱不完的K和看不完的电影,或许还会有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它应该是热闹而不寂寞和孤独的。然而,一切并没有如我所愿。我的大学处在遥远的大西北,没有灯红酒绿的生活,有的只有安静漆黑的夜,时不时刮起的大风和一眼望去除了沙丘还是沙丘的窗外。我就在那样低沉和绝望的感觉中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大半个学期。
我每天除了上课就是一个人发呆,我有时也在想我的未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希冀在我看来都是不值一提的笑话。我,一个处在遥远地方的弃儿,有什么资格谈生活梦想?有什么资格要求人生要有光亮?
直到那一瞬间,那一瞬间的到来释怀了我所有的绝望和无奈,给了我这个处在遥远西北的女孩如同神的诏谕。那是一个阴沉的下午,我在天山堂六楼上课,由于身处高处,远方的景色我一览无余。我望向窗外,远处的山坡上隐隐约约有一个人影在走动,他好像背负着沉重的货物,在茫茫大漠中看起来就像一只蚂蚁。我时不时地转头看看他,许 久过去了,他的移动路程很短很短,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他一直没有停。不幸的是那天又是风沙极大的一天,黄沙随着大风时不时地就会席卷整个大气层,能见度不足一米。说实话,我真为他捏把汗。突然,刮起了很大很大的风,真的是比前几次都要猛烈,窗外的空气在几秒后变得浑浊,只有黄沙一片,就连隔壁的楼也看不见了。我的心紧绷起来,我开始担心他,那个在沙丘上行走的老人,那个将足迹留在荒芜沙漠上的孤独老人。他要去哪里呢?有人会接应他么?他在路上遇到了什么怎么办呢?终于,我在不安中度过半个小时左右后风停了,窗外的空气开始慢慢变得清晰起来。我迫不及待地拨开黄沙找寻那个人。随着黄沙的沉降,我看到了他。是的,我看到了他,他还在走,还在行走,一直没有停下来。即使脚步缓慢,我也能清晰地看到脚印在大漠中所刻下的弯弯曲曲的足迹线。茫茫的大漠,了无人烟,孤寂如沙,挺过了大风,熬过了黄沙漫天,那个人的生命力就在这样的环境中得到了生长和强大,就在这样的路途中明白了即使是恶劣的外界环境也挡不住我生长强大的渴望。
我开始回想我自己。我的身边也有那么一大群在渴望生长和强大的人。昆仑堂外永远是晚上十点多最热闹,那会的路灯下密密麻麻的全部是行走的人影。学习了一天他们和同伴开心地交流着一天的收获,甚至还有人继续在探讨白天没有解决的问题。他们中,有的因为完成了一天的工作而面露着喜色和放松的笑,也有未能完成计划的自责和焦虑。我喜欢慢慢走在人群后面看着他们的样子。即使是寒风凛冽的深冬,来往昆仑堂的人只增不减。将军院每天早上首先迎来的不是朝阳和鸟鸣,而是大声响亮的朗读声。他们的声音穿透了黎明的曙光,大声而蓬勃有力。尽管之中也有蹩脚的英语发音,但是那又怎样?那是破晓前短暂的黑暗,那是日后勃发的基石。我也曾骑着单车路过那个充满活力的朗读地点,晨光里的她们,看不见来往的行人和车辆,专注于自己的课文和发音。每一个认真专注的眼神,都好美好美。我曾真真正正见到过报告厅的过道和地上都坐满了听众的那些场面。不论是四六级讲座还是萃英大讲堂,那群人总是积极地参与学习,那渴望知识的眼神至今给我的印象都极其深刻。
没有座位又怎样?只要想学,条件苦一点又怎样?相比于东部的高校,我已经先天优势不足,唯有多花十倍甚至百倍的努力,我才可以不被淘汰和落下,甚至比那些幸运儿更加优秀强大。还有天天坚持去晨跑锻炼的那一群人,每天都比太阳还要早到达运动场,开始各种球类运动的训练。每日清晨的校园,干净而充满活力。还有我们的老师们,辛勤而负责。有人戏称我们兰州大学是“车轮上的学校”,此话不假。榆中校区离市区有约一个小时的车程,他们每天都奔波在这两点一线之中,早上去乘校车的时候,天还没亮,晚上返市时,天已经黑得很深了。一个老师曾经告诉我过我,每次上完一天的课晚上坐上校车,什么都不想干,只想闭目休息。我能够理解老师的话,因为忙完一天真的真的很辛苦。然而我从未听到过老师们的抱怨,我们院的一位老教授,早已白发苍苍,生着病也要坚持把一堂课讲完。这就是兰大的老师,我们的引路人,他们身上充满了满满的正能量,散发的光和热时时刻刻温暖着我们每一个兰大学子。这一年多,我见过太多的不可能成为了可能,见过太多的不自信最后变成了大获成功,见过了太多的失望无奈最后成为了希望的光亮。
西北的人在我眼里都是金黄色的。不是关乎于肤色,也不是衣着之色,而是希望和生命,是虽然地处祖国遥远的偏僻之地但仍然对生活充满了期待和渴望的光亮的颜色。我喜欢那样的颜色,让人鼓舞和振奋,让人忍不住去奋斗和拼搏。这不正是咱们兰州大学的校训吗?独树一帜,自强不息。身处于榆中这一个安静之地,不是流放,而是修炼。四年的沉淀带给我们的一定不仅仅只有大漠与黄沙的历练,有的更是身处艰苦环境中仍然充满希望和梦想的心态和坚持不懈的毅力和勇气。
因为有我们,遥远的西北不再漆黑,我们的坚毅和不屈照亮了西北那片荒芜广阔的天地。就像大漠中行走的那个人一样,总会继续行走,因为有我们,遥远的西北不再孤寂凄凉。因为,兰大的学子是一群会发光的人,我们将用我永不停息,用言行足迹勾画属于自己的篇章!
我们,是那遥远的光亮。
在兰大遇见更好的自己
特别奖获得者:2015级管理学基地班刘晓丽
我想来了兰大那么久,总该写点什么,感情居无定所的时候要有一个倾泻的出口。我不是在写征文,我在写我自己。也许每个兰大人都有一种兰大情结,又爱又恨——自己嘴上可以无限吐槽,但听到外校的同学说半句坏话都觉得不爽。
认识兰大是从黄土开始的。我第一次乘着校车从火车站来到榆中的时候,看到漫山遍野的黄土,惊诧之余是莫名的恐惧。那天坐在旁边的父亲很久很久不和我说一句话。选择是我自己的,他永远尊重我,但当时我看着他的侧脸,莫名觉得心疼。
最初的记忆总是刻骨铭心。
后来我遇到了这样的军训:在海拔1500米的地方看兰州蓝,看明媚得不像话的阳光,还有挺拔的白杨树。每天高强度的训练,严厉又温暖的教官,每晚深沉的夜色与嘹亮的歌声,还有军训结训典礼时的小雨和雨后免费的姜汤。也是从那时候起,我真正理解了“自强不息、独树一帜”的意义所在。一座城有一座城的气质,兰州干脆利落的天气正如兰大人的真诚直接。
后来我遇到了这样的图书馆:自习室的同学们安静地自习;阅览室一排排书散发着浓浓的墨香;走廊上朗朗的读书声都是积极向上的青春气息。每每穿梭于书架间,从明清小说到报告文学,从古诗典籍到外文名著,有种时空穿越的错觉。
如果你问我最喜欢兰大的哪座建筑,我一定毫不犹豫地回答:“昆仑堂。”
后来我遇到了这样的操场:随着动感的音乐帅气地舞动的双节棍协会;步伐整齐口号响亮的国防生们;积极锻炼身体超越自我的同学们;绕着跑道散步浪漫的小情侣们;还有合唱团嘹亮的歌声与仪仗队铿锵有力的正步……真正的锻炼是从大学开始的,高中的时候恨不得把屁股粘在座位上,日复一日在题海里或遨游或扑腾或被淹没,不得不说高考是太明显的一条分界线,悬崖一般把日子割裂开来,于是一切从此变得不一样。每天晚上我在操场上慢跑或散步,看着身边不断超越过去的青春的剪影,看着在黄土高原上似乎离我们更近一点的漫天星子,看着路灯下自己被拉的颀长的影子,思绪飞向辽阔的星空,感觉无限自由。
后来我遇到了这样的同学:他们课堂上认真听讲,听到迷惑的地方及时向老师请教,时不时来一场精彩的辩论会;他们热情大方,积极完成学生工作,为学院为学校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他们收放自如,向往诗与远方,在风景名胜留下他们青春的笑脸。蓬生麻中,不扶而直,我很幸运。
后来我遇到了这样的老师:他们会提前一个小时赶最早的一班校车来到榆中上课,然后精神抖擞一整天,在讲台上深入浅出、旁征博引,再花费一个小时坐最后一班校车返回市里。我一直记得空间里转载的一张照片:小雨天气,许多老师在土黄色的泥泞走着,男老师一丝不苟的皮鞋,女老师知性大方的高跟鞋,此刻都泡在泥水里。那天校车在快到目的地时坏了,老师们为防止耽误第一节课纷纷下车步行。这是兰大的老师,这是我的老师。后来我遇见了更好的自己。
兰大为美,美到不自知。